以说冠绝整个琅隐渊。
无论是修炼、炼丹、炼器还是阵法等等都十分精通。
但是,他这人狂傲、自大、恣意妄为,违反岛规的事情举不胜数,是执法堂的常客。
就你们天枢峰执法堂门前的那棵歪脖树就是他栽的,还大言不惭的说,树干是直的还是歪的都能长成参天大树。
言外之意就是不应该用规矩束缚他。”
凤溪心想,真是我亲爷爷啊!
我们爷俩都对歪脖树情有独钟!
死长老继续说道:
“他平常惹些祸事也就算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把护岛大阵弄出来个窟窿,导致海水倒灌。
即便精心修补,每个月的初一还是会有海水流进来。
所以,那条河就被命名斩寰海了。
血噬寰因为惹了众怒被杖责两百,撵出了琅隐渊,永世不得踏入琅隐渊一步。”
凤溪疑惑道:“我爷爷惹下这等滔天祸事,就受了这么点惩罚?”
死长老摇头:“是啊,我也觉得不太正常,但这是听人说的,没准也是以讹传讹。
对了,你知道为什么七位峰主都不愿意收你们兄妹吗?
除了血噬寰的名声不好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两枚琅隐令牌是他临走的时候顺走的。”
凤溪:“……”
顺走?
不就是偷吗?!
她原本觉得琅隐渊办事太不地道,现在倒是觉得人家琅隐渊很君子。
对待他们这两个偷儿的后代,没直接打出去就不错了。
凤溪觉得血噬寰墓碑上的铭文不用改了,他罪有应得!他活该!
不过,她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隐情。
她冷不丁想到了柴老头,就问死长老:
“师父,您知道天权峰的那个柴老头吗?”
死长老撇了撇嘴:“当然知道!奸懒馋滑,他占全了!对了,还是个老废物!
炼器阁也就是看在他师父的面上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早就降为杂役了。”
凤溪好奇的问道:“他师父是谁啊?”
“上一任炼器阁的阁主,早就已经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