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摆明了打您的脸!

    把您这个藏经阁首座的颜面踩在脚下摩擦啊!”

    元胜长老脸色变了几变,冷笑道:“你个小丫,嗯,小施主当我是傻的不成,你以为你挑唆几句,我就会为你出头?”

    凤溪笑道:“大师,此言差矣!虽说我确实有私心,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戒律院在抓走止尘大师之前,无论如何也该和您打个招呼,他们显然没把您放在眼里。

    若不是我好心过来报信,等到他们公开审理的时候,全宗上下肯定都在背后蛐蛐您,说您只是个摆设,一点威信都没有!

    我甚至可以不负责任的猜测,戒律院之所以针对止尘大师就是为了给您找不自在!

    如果您不信的话,您回想一下,是不是和戒律院的人有过龌龊?”

    元胜长老眉头皱了皱,他和戒律院的那个老秃驴,咳咳,那个元智确实有些过节。

    难道真是冲他来的?

    凤溪又说道:“大师,其实我也能理解,您毕竟没有实权,自然不敢和戒律院硬碰硬……”

    没等她说完,元胜长老就霍然而起,冷哼:

    “我没有实权?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苦禅宗到底谁说的算!”

    说完,拎着木鱼就走,几个闪身就已经出去老远了。

    凤溪急忙撒丫子去追:

    “元胜长老,您悠着点,别冲动啊!我怕您寡不敌众啊!”

    她越是这么说,元胜长老跑的越快,甚至都跑出残影了!

    止旷都看傻眼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毕长老拽了他胳膊一下:“还不赶紧给固宽长老传讯?!”

    此时,固宽长老正愁眉不展。

    止尘是他徒弟,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家徒弟遭殃。

    但是被戒律院揪住了小尾巴,他也不好出面。

    他心里暗自迈远徒弟……太馋!

    那饼子就那么香?

    让你连宗规都不顾了?!

    那个凤施主也是,虽然一片好心,可惜好心办了坏事。

    这时,他收到了止旷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