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茶的翘脚七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怪不得他们想不明白为何卢县令会开口这事儿,原来是这家对卢家小公子有救命之恩啊,那怎的卢县令没有提及呢?
不过这事儿倒是能打听,此时也不便多得罪这人,于是换了副笑脸,“今日来呢,是咱们万当家的喊我来特地跟徐老板来道个歉,这事儿真真是误会了,原是说每月30文的保护费,结果我嘴不利索,说成了30两了,您看这事儿闹的。这样吧,这30文每月的钱呢,咱们也不收了,权当是给徐老板赔罪压惊了。”
徐达心中切了一声,面上也是客气的很,“那我就谢谢七爷了,您看咱们今日也没开业,不如这样,您弟兄几个稍等会儿,我让人去买些菜来,我现给您烧两桌,可惜这榷酒的事儿才刚办下来,酒要明日才有,要说这事儿啊也是托了卢县令的福。”
榷酒也是卢县令给办的?漕帮跟卢县令相交多年,知道他本就是个不太爱多管别人之事的人,这一会儿给说和,一会儿给办榷酒的事儿,看来的确跟这姓徐的关系很不一般啊。于是也不等徐达再说什么,只推说还有事儿,下次一定好好来喝两杯,便带着六个壮汉走了。
大尾巴狼装了一中午,徐达也装累了,大手一挥,关门打烊赶紧回家报喜讯去啦。
两件事儿今日总算有了个了结解,徐达只觉浑身轻松,大手一挥,买了些烧鸡酱肉,想着家里还有坛子大曲,是时候跟老宅一起庆祝下丰收的喜悦了!
喊郑夏去跟吴放他们说了一声,明日照常营业,徐达便带着郑家父子俩赶着骡车回去了。
回到家中,就见春丫母女正在院子里倒腾她们的纸,方婶带着小草在厨房里继续着一锅炖大业,今日是豇豆腊肉一锅炖。
见徐达回家,春丫和张氏立马迎了上去,“爹,怎么样?漕帮今日有消息了吗?”
“妥了,不仅漕帮的事儿妥了,连酒运司的人今天也来给了文书,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一会儿叫老宅的人一起来吃饭啊,我买了烧鸡和酱肉。”徐达把买的两个大荷叶包递给了张氏。
“还好今天没有杀鸡,行了,春丫,赶紧去喊下你爷奶,一会儿他们说不定该做饭了,我去后头再摘点茄子,一会儿蒸个茄子,再弄点啥啊"张氏边说边拎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