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干嘛,于是继续低头择菜,一会儿屋里头声音也就小了。
揍完儿子的徐老汉,喝了一口茶,这才想起说道理这事儿,“不管人家张老头怎么样,好歹也是你长辈,虽说事出有因,但你这么干肯定不行。这样,我也不罚你多,明天开始,每日去立山打半日泥胚,开春了正好用。”
徐老汉的惩罚,也很物尽其用。
“爹!就我一个去打?!”徐达心想您刚刚揍我原来不叫罚啊?再说打架的也不是我一个啊!
“哦,石头也去。”徐老汉说完,喊了声蔡氏,“老婆子,你去看看去,亲家那边还缺啥不?”
徐达暗自叫苦不迭,一边暗叹自己太冲动,一边又埋怨春丫这娃做事儿咋没点计谋,只知道蛮干,不知道以智取胜,野蛮!!还把他给带沟里了!
正在帮忙搬桌子的春丫打了个喷嚏,谁!又是谁在说她坏话?!
徐达他们家原本的床现在只剩了一个在这儿,张家旺晚上没地方睡,春丫便说把灶间的大桌子搬过来,铺上铺盖,凑活个几天算了。
张家旺心中呐喊,不要!我不干!我在家睡的可是棕床!还是张芸结婚的时候,沈家给了彩礼之后,去县城买的呢。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勉强点了点头,刚刚被春丫追的魂都要跑掉了,虽说是自己误会了吧,可是今天实在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