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就怕这又是春耕又是造冰又是服徭役的,他体力吃不消,可一听是大哥做监工,那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这大哥大嫂,对他们照顾的可不少,这做徭役,大哥不可能不照顾的。
一家人聊了一会,也消了食,这才各自回房去歇息。
春丫和徐英躺在床上,徐英问她:“春丫,你说,咱们挖的那块东西,真的能卖钱吗?”
“能!可贵了!相信我!”春丫对此,信心十足。
最后连梦里,都是沐浴在银锭子的海洋里。
第二日一早,春丫背上昨日留下的笋子,怀揣她发财的希望,坐上了徐智的牛车,赶回了县城。
而徐智的脖子上,又挂上了那褡裢,褡裢里头是49两银子,一会儿得交给张氏。
于是,小公牛的屁股,又被无情的抽了不知道多少下。春丫总算见识到了她三叔着急起来什么样儿。
“三叔,您别紧张啊,牛屁股都快被你抽坏了。”春丫替牛说了句公道话。
徐智小声的说道:“你看路上这过境的难民不少,咱们车上装了这么多东西,一会儿要是他们突然扑上来,多危险啊。还是快点儿走吧。”
春丫看看路边,三三两两,的确有些人,可也就仅限于三三两两,虽然她觉得徐智有些过于紧张,但是如果情况真的再这么发展下去,这么慢的牛车,的确,不怎么安全了。
“三叔,要不,你们换个马车吧?”春丫如此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