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让我请示下皇上,这么做,是否妥当?皇上若是同意,这筹办工厂的资金,都由他们来也行,皇上想入资也行,若是不同意,他们就不办了。一切都听皇上定夺。“
皇帝沉默良久,才问冯喜:“你觉得,徐达此人,这么做,图什么?”
冯喜只觉背上都被汗浸湿了,他斩钉截铁的回道:“图钱。”
“噗,”皇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倒也有这可能。”
皇帝也被逗乐了,继续问冯喜:“照你观察,这人真那么爱钱?”
“回皇上,据奴才观察,这人爱钱倒是其次,缺钱倒是真的。他自己也赚不了几个钱,家里什么大舅家的孩子,弟弟家的孩子,自家的孩子,弄了满满一屋,以前在沛丰的时候,他媳妇做大夫,倒还有些收入,他老家嫁接了黄桃,哦,对了,还给您带了,倒也能赚几个钱。
可如今搬到了扬州,沛丰也旱情严重,他媳妇和农地都没了收入,所以缺钱是真的缺钱。不过想替皇上您排忧解难的心,也是真的。”
冯喜说完,鼓起勇气,抬起头,冲皇帝笑了下。
皇帝好气又好笑,合着是借着他的名头,想弄钱呗?说的那么好听!!
可弄钱这事儿他也喜欢啊!!
没看皇后这都带起了绢花了吗?!
在皇帝的眼里,一个人若说自己无欲无求,那就说明他所求巨大。
可一个人,说自己想要钱,那也许,他就真的只是要钱。
对于皇帝来说,不完美的大臣,才是他喜欢的。
徐达这人,听说可穷,那他喜欢钱,应该是合理且真实的。
况且,那王宗源和司徒家的夫人,都是皇后宗亲,裴家他也知道,区区商贾,朝中毫无势力,那就更加不用怀疑了。
皇帝朝冯喜点了点头,“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就说说,这钱怎么分吧?”
偷偷呼出一口气的冯喜,说道:“一切都听皇上定夺。”
“他们几家,准备出多少钱?要多少市场?”皇帝问道。
“目前准备是十万两,想要吃下扬州府的棉纱产业。但是不动丝绸锦缎。”冯喜如实回答。
皇后默默点了点头,徐达此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