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一刻,裴庭留了春丫母女吃饭,吃完饭待母女俩告辞之后,裴庭便去找了卢县令,特地关照还得请上王家和司徒家。
“请司徒家,倒也应该,司徒知府是我上峰。可请王家,咱们跟王家,素来也没什么往来啊,夫人这是?”卢县令举着笔,不知这乱写一气,会不会惹的人家不快。
不过裴庭却说:“如今没什么往来,以后便会有了。其实就是赚钱的事儿,老爷也不用多问了。哦,对了,请王家和司徒家,一定要写上夫人。”
说完,便对卢大人笑了笑。
卢大人能怎么办?反正赚钱的事儿,不是也不归他管吗。
他曾经倒是想软饭硬吃,可不是失败了吗?
事实证明,软饭,还是得软着吃,性命才能无忧。
“行,夫人吩咐,我照办就是。”卢大人拿起笔,便开始认认真真写请帖。或许哪日,夫人跟皇上做起生意来,他也是不配过问的。
裴庭:欸?你猜对了!!!
两日后,卢家夜宴,司徒知府和王宗源都大驾光临。
司徒知府本不欲来,本来嘛,他就跟卢远正不对付。这货撒泼打滚来府衙闹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要不是皇命难为,让卢远正这辈子老死在沛丰县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且听闻这人,脸皮巨厚无比,现在住的这院子,还是他夫人娘家的。
他倒也好意思住着裴家的房子,办着卢家的事儿。
关键是,这办的,还是他不满一岁的儿子,获封中郎将的庆功宴。
这都叫什么事儿?!
说起来都觉得荒诞,他还来干嘛?!
不过也不知自家夫人抽的什么疯,偏说若他不来,她就自己赴宴。问到最后,只说王宗源也会去,她是去跟王夫人卢夫人商量事情去的。
司徒知府当下就觉得这事儿更透着几分不对劲儿。
这说好了别把做生意的事情搞太大,怎么现在连卢远正家都参与了?!
卢远正可是块滚刀肉,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再去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又不能当场打死他!
司徒知府当下就不答应了,这做生意的事儿,还是让司徒夫人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