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传人,就是我爹他们衙门那道长配的痒痒粉,没解药,说是痒上100天,也就好了。”
不过这痒痒粉,春丫他们觉得还是不够劲儿,发作起来太慢,作弄人还行,救命可不灵光。可她现在也不敢轻易让吕道长给攒别的药粉,毕竟吕道长出品,品质是没啥保障的。
“哦,那就好,我还怕传人一会儿提审了他们,再把病气带回家呢。”
卢通判如今的主要工作就是,审人,写黑料,吴尚书需要就去送给吴尚书,叶巡抚需要就送去给叶巡抚。
而司徒知府就是专职扛雷的。
不过这些事儿,春丫他们是不管的。
女人管钱的事儿,男人管锅的事儿,配合默契,才能家庭和谐嘛。
春丫在裴庭家吃完了饭,这才带着文竹,到家去装了那些黄桃罐头。
原本那黄桃罐头也不用搬来搬去,可无奈春丫家实在是太小了,实在是没地儿腾挪,连文竹都忍不住说:“春丫小姐,我看您也赚了不老少钱了,怎么也换个院子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别看咱们家赚的不少,可花销也大,我爹一年才赚50两!你看看,没饿死就不错了。”
春丫哭起穷来,那是一点儿不比奶奶蔡氏差的。
好嘛,这祖宗说她穷,那她就穷吧!文竹苦笑着摇头,拉着两车价值万两的罐头走了。
春丫见下午无事,便取了个小篮子,装上三罐黄桃,再把皇帝的亲笔御赐给带上,跟正在院子里帮来娣赶制结婚用的枕套床单的文氏打了个招呼,晃晃悠悠的就往王宅去了。
坐在院子里一起做活计的几个老太太见春丫走了,纷纷问文氏:“你外孙女这让人装的一罐罐的都是啥啊?”
“嗨,大酱吧,老家那边做了,托咱们带来府城卖的。”文氏如今也是学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啥大酱啊?黄豆酱吗?我家倒是常吃,改天问你们买点儿。”有位老太太说。
豆花嬢嬢立刻接茬:“买啥啊,咱们家有酱曲,我教你,比外头买的可好吃不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坏了人家买卖,便立刻跟文氏说:“啊呀,你可别怪我这嘴比脑子快,我不是存心坏你生意”
“啊呀,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