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徐达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喉咙。
春丫低低叹了口气,打开纸条,看了一眼,直接喷了。
正在旁边当自己人已经不在此处的张兰忙问:“怎么了?家里有什么事儿吗?”
“哈哈哈,我天,我的天!他们咋想的啊?!”春丫笑着把纸条递摊在了石桌上,几人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的居然是:你爹何人?
“噗!”严肃的张大夫,也忍不住笑喷了。
“春丫,你那飞鸽传书,到底写的啥啊?!这张家旺,咱是不是白瞎了那么多学费啊?这不是个傻子吗?!”徐达连珠炮般的抱怨道。
春丫立刻表示与她无关,“我就写了,咱们三人已入京,爹封了伯爵,等过些日子,我就去接他们去,署名也老老实实写了,关小哥,这鸽子,是不是你放出去的那只?能不能串鸽了?”
“串鸽?!哈哈哈!”关慕青终于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笑的几乎要出眼泪,深吸了两口气才道:“不会错的,这上头不还写了张家旺的名字吗?可能这信鸽路上遇了雨天,或停留的地方有积水,把纸条打湿了也是有可能的。”
春丫这才道:”对哦,张家旺都留名儿了,也是,那我再写一封,这回非得用油皮纸包裹好!爹,您实在闲着没事,我给你想个事儿,好歹把这通信方式改一改,这一张条子来来去去折腾好多天,实在是太费劲了!”
虽说春丫说的这事儿,的确是个问题,可徐达心中腹诽,做梦,想让我做电报机吧?!告诉你吧,你爹我虽然看了无数抗日神剧,但是肚子里的墨水完全支撑不起你的妄想!!
然后,又是三日,这只疲惫倒霉,且不知道为什么光盯着它薅的鸽子,又落在了曾经的小橘如今的胖橘手上。
还好佛保佑特地嘱咐了下人,这些日子注意下有没有信鸽来,所以在胖橘还没下嘴之前,小厮就已经从它嘴里把这倒霉鸽子给救了下来。
下人们把信鸽脚上的纸条送到了佛保佑手上,佛保佑也没有拆,只等着孩子们下课,石头带着徐英徐敏回来了,才喊了大伙儿都来坐下,这才拆开了纸条,递给了石头。
石大掌柜接过纸条,略有些紧张地念道:“大哥徐磊请知悉,爹爹徐达,已被皇上封为忠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