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达更是一蹦三丈高,活像个才破土而出的土地老儿,“谁?!是谁干的?!你吃亏了吗?!”
“没有!”铁头挺了挺胸,“没吃亏,人家泼我一身水,我给人家浇了一脑门!”
“很好!!”徐达立刻表示满意。
春丫忍不住翻白眼道:“爹!你是不是该问问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对,铁,来,跟爹说说,咋回事啊到底?”徐达说着话,给小儿子取下书包,拉了个长椅让铁头坐下。
铁头这才把今天第一天上学发生的事儿,一一说了。
作为一个插班生,铁头进班第一课,就是夫子让他简单介绍下自己,铁头叫惯了自己铁头,开口便说自己叫铁头,引来同学笑倒一片,不过他倒也算淡定,立刻说铁头是乳名,读书考学用的都是徐鑫。
扬州书院里头,大伙儿都爱叫他铁头,他也觉得没啥,偶尔考试交作业,名字写错先生也不会说什么。
可在京城也不知道为啥,就有同学觉得铁头这名儿可笑至极,以至于下课还特地围着他,取笑这名儿,还问他,你爹是不是就是那残疾的三代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