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凑在门口偷听的人这才转过头来,里头的叫骂声,也渐渐停了。
“走吧,”张大夫看了眼春丫的造型,忍不住说:“你这头发,又是怎么了?”
张大夫很不合时宜的决定还是得让儿媳给送个丫鬟来,不然春丫这造型老这么随意,也实在不太行。
可春丫觉得自己这样挺好,“头发怎么了?干净整洁又方便,我觉得挺好的呀,走吧娘,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沿海人民能不能过上十年的太平日子,全靠你了!”
说完,便拉着张大夫往大牢里头去了。
然后又是一番先礼后兵,鬼哭狼嚎,不出一个时辰,两份新鲜出炉的供词便得了。
张大夫,是个大忙人,这边捅好了刀子,那边又有人来找,说是医馆有人来找了,于是擦吧擦吧手,张大夫便走了。
建安侯忍不住问徐达,“忠勇伯啊,你这睡在你家夫人旁边,脖子不觉得凉飕飕的吗?”
“不觉得啊,不纳妾,不喝花酒,脖子就不会凉啊,正好,我对这两样一点儿兴趣没有,脖子好着呢!”徐达心想,咱俩夫妻是什么样的过命交情,你这老头儿压根不懂!
建安侯好一番感叹还是忠勇伯艺高人胆大。
其实这会儿建安侯拿到了供词,春丫就可以走了,但是她还是不怎么放心她老爹。
所以她还是忍不住扯了徐达叮嘱两句,“爹,我看他们那乡下土藩主还是最合适,浪人势力太小,估计哪怕有咱们的支持,也不一定能胜任搅局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