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听说,那家的主母,已经在家庙里出家了,梅姨娘虽只是个姨娘,却深得建安侯喜爱。
这绣坊若能把咱们三家给联系上了,咱们内院来往多了,以后对将军,多少也有些助力,哪怕打探个消息,不也灵便点?”
老妈妈说完,便站在司徒若梅身边,静静的等着小姐说话。
良久,司徒若梅才点了点头,“妈妈说的,也不无道理。我虽然是一介女流,在外头帮不上寻哥什么忙,不过与兰姨春丫还有梅姨娘这样的女子交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们都是简单的人,没那么多弯弯绕。
妈妈帮我准备下笔墨,我写封信回去,问问母亲的意见,若她觉得没问题,那我过几日便去应了郡主,收拾收拾,准备回扬州把这绣坊办起来。”
老妈妈笑着应了好,赶紧差了丫头去取了笔墨纸砚来,司徒若梅连夜写了一封信,差人次日就往扬州送了去。
第二天,司徒若梅还找了梅姨娘,说了说这个事儿。
梅姨娘是个爽快人,一听这事儿,一口便答应了。
主要吧,她这人还是底层出身,以前在侯府也受惯了气,这回到了宁海,无拘无束,倒是有些释放天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