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别忘了,咱们在斓云记,可是占了股份的啊!”
“搞!!必须搞!”徐达立刻来劲儿了,“就是这折子,你得给我说说,怎么写。”
“可是既然织布机的技术都开放了,皇上还能不能让咱们继续占着股份?要知道咱们之前可是靠着织布机的技术入的股。”徐磊想的也是比较现实的问题。
春丫点了点头,“大哥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但是不管在咱们老徐家有没有钱分,大乾的路,却必须造!
哪怕皇上把斓云记股份全部收回了,咱们其实也已经赚了不少了,这就够了,但是,银行不能不开!有皇上背书的银行,是多么强有力的保障啊!这对促进海贸,真的是利好啊。”
这话说的,把人探子都说感动了,西风还说呢,“要说忠勇伯家满门忠烈,可还真不是说假的,你瞧郡主这觉悟!一会儿写报告可得好好写!”
“满门忠烈的意思是,都作古了”
荀州对这搭档,多少也是有点无语的。
然后西风就把忠肝义胆,满门豪杰,啥啥啥啥都用上了,惹的怀里的胖橘给他来了一拳,他才消停了。
而屋子里的徐达则拍了胸脯说:“行!你连夜起草,爹亲自誊写!”
“还真是辛苦您了!”春丫咬牙道。
现在,徐磊就剩下一个问题了,“爹,赶英超美是啥意思?”
“你懂个啥!等你懂了,我就老了,去去去,歇着去吧。”徐达在女儿的白眼中,赶走了大儿子。
春丫一封奏折写了大半个时辰。
虽然她不太懂大乾开银行的讲究,不过好在这不是她想要说的重点,重点其实还是银行开展担保业务,对海贸的促进作用。
按照达达和大磊子的理解程度,春丫还得酌情解释下这担保业务的具体内容,和具体的操作办法。
于是,才回房间的三石,又被喊了回来听课。
最重要的是,她还得在奏折里阐明,如今这业务,还得皇帝的权威来背书,洋商和大乾的贸易商,才能放心无虞。
顺便,还得展望一番,这银行开出来之后从海外汇入的这些银子,和贸易商那儿吸收到的部分货款,可以为银行带来多少的投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