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逢年过节都没有回去。
顾淮这人心气高,知道此事后,说什么都不让“容以愿”再以容家名义接项目,一来不想被容家看轻,二来也不想“容以愿”为难;后来的项目,他开始自己想办法,当时时常是一个局接着一个局,酒吐了喝,喝了吐,铁打的胃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容以愿”心疼,又知酒桌文化免不了,劝也劝不住,只能时时备好醒酒药、胃药,以备不时之需。
“麻烦要杯温水给我。”商言铖这次倒是直接给出了诉求。
容以愿赶紧收敛心神,将那些涌现的烦人记忆压下:“好,稍等。”
她离开休息区,往大堂服务台走去。
大约十分钟左右,她才再次折返。
商言铖以为她交代服务员一声后早就离开,两人除了知道名字,与陌生人无异。
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