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却在锲而不舍的持续响着,中间偶尔穿插手动敲门声。
容以愿很想装死不理,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只是再让他敲下去,怕要影响邻里感情。
不爽的叹了口气,她坐起身套上棉质睡衣睡裤,随意扒拉了下头发,拿起手机,走去开门
边走边习惯性打开手机看了眼,上面显示:十一个未接来电,十来条未读微信,左上角的时间显示6:50。
很好,是这段时间成为“容以愿”以来起的最早的一次。
不同于原先她这个朝九晚五,还要时不时赶设计稿加班的上班族,“容以愿”自从“慧顾设计”稳定后,已极少正儿八经去公司上班,“慧顾设计”的整个管理运营基本由顾淮全权负责。之前“容以愿”去公司,要么找顾淮吃饭,要么是一些文件需要她签字,毕竟挂着股东身份。
所以在成为“容以愿”的这一个月里,算是度过了她人生中最摆烂的一月。
思绪飘得有点远,不知不觉已走到门边,她收敛心神,打开门——
门外一席高定西装的男人,面容深邃俊逸,气度不凡,此刻一手提着打包好的早饭,一手作势正要继续敲门,见门突然打开,他微怔了下,不过很快敛了情绪,垂眸看着穿得跟个熊娃娃似的女孩,开口便带了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容以愿被他那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哽了一下,心气瞬间不顺起来:“为什么一定要接?我记得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顾淮闻言,剑眉微蹙:“愿愿,闹有个限度,分手的话不要轻易说出口,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容以愿气笑了:“顾总,你觉得昨天我是在跟你闹?那好,我现在再郑重明确的跟你重复一遍,我们分手了,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顾淮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愿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容以愿微微仰起头,认真盯着他的眉眼,男人剑眉星目,风采卓然,就是此刻蹙眉生气,也不损他半丝俊朗,确实有将“容以愿”迷得神魂颠倒的资本,可惜,她不是,尤其在“亲身”感受他对前任的割舍不下后,更加无感,她一字一句道:“知道。”
顾淮瞳孔紧缩了下,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