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好几遍都没听到。”黄教授好笑问。
余璎心虚,连忙抢话先答:“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最近要画一副画,有些想不好要画什么、怎么画比较好,小容姐大学是室内设计专业,以前也学过美术,就想请教下。”
黄教授直觉以为是学校作业,没有过多询问,一脸欣慰夸赞了一句:“集思广益,多问问总归没错。”
余璎赶紧点头:“嗯嗯。”
容以愿若有所思瞥了眼余璎,恰巧余璎投过来拜托的眼神,她心中讶异,不知道小姑娘打的什么小九九,也就顺着玩笑道:“外婆,你别听小璎瞎说,还请教咧,我那专业知识早八百年还给老师了,现在就是半罐子墨水,叮咚瞎响。”
黄教授笑起来:“你这孩子,瞎打比喻。”
容以愿瞥了眼余璎,察觉到她莫名有丝紧张,心里虽然不解,不过决定不在那话题上继续打转,她端起碗,给黄教授舀了一勺鸡汤:“外婆,这汤炖得好好喝,您也快尝尝。”
黄教授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你自己也多喝点。”
余璎在旁凑趣:“那是,不看看谁炖得!”
黄教授笑瞪了眼自家孙女,话题就这么岔了过去。
余璎偷偷舒了口气。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极好。
突然,院子外隐约有些响动。
一开始,黄教授以为听错了,老头子去临市出差,外孙应酬应该不可能这么早回来,几个孩子也没人打电话说今天回来,所以没多在意。
但很快,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三人都听到了,不约而同齐齐望了过去
大门口,商言铖左手手臂上挂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正推门进来。
他身上今天穿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西装,在门堂暖黄色感应灯映照下,显得格外气质卓然。
黄教授第一个反应过来:“吃过饭了没?不是说晚上有应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商言铖将大衣挂在衣架上,跨步走过来,视线从容以愿身上扫过,落向黄教授,轻描淡写回了句:“吃过了,今天酒局散的早,正好顺道就回了。”
黄教授辩不出他话语里真假,她这外孙,从小就一副小大人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