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平阳说过什么出格的话,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江城沐雪而来,瞧见她愧疚的道:“棠儿,兄长……对不起你。”
江棠收回目光转眸看他,朝他笑了笑:“我是江家的女儿,与江家本就是一体,何来对不起之说?兄长不必自责,一步错步步错,从前我们已无法改变,往后洗心革面便是。”
江城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哑声道:“祖父……他身子已经不行了,大夫说约莫就在这几日。父亲刚刚寻我去商议,今儿个他便会辞官,我也会去请罪,江家怕是……”
怕是如何,他没有说,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从今儿个起,江家不会再是权贵,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他们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不知道要用多少代人的努力,才可以消除。
江城哑声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罪有应得,怨不得任何人。我与父亲最为亏欠的是你……”
“给我议亲吧。”
江棠突然断了他的话,看向江夫人笑着开口道:“母亲替我议亲吧,无需什么家世,只要他为人清正,家中长辈和善明理就好。”
听得这话,江夫人的泪顿时落了下来,她擦了擦眼泪哽咽着点头:“好。”
江棠嗯了一声:“母亲的蛊毒……”
江城轻叹了口气:“暂时无碍,据那仡徕鸽所言,只需在发作之前解开,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损伤,距离蛊毒发作还有几乎一月,明儿个父亲去辞官的时候,会问问。”
江棠点了点头,可陛下与郡主都是仁厚之人,是她和江家没有福气。
她抬眸看向天空,雪,似乎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