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顾陌不得不朝顾父竖起狗爪子：老头，干得好。
等到直播结束后，顾陌还让智脑把顾父直播间针对性回答问题的几个片段剪辑出来发到了网上。
第二天，顾父直播的时候，操作更是骚，上来就连麦程志远。
程志远本来正在直播装受害者，怂恿着更多粉丝去找顾父的麻烦。
反正他又没说顾父真的把他怎么样了，更没有让那些粉丝去对顾父做什么，一切都是那些粉丝自作主张，出没出事，都跟他没关系。
也不会有人因此觉得他故意针对顾父，因为他确实没说顾父坏话啊，他在直播间还一直替顾父说好话来着呢。
老丈人都如此对他了，他也没有怨恨，没有想过要放弃植物人妻子，天底下还能找到像他这样的好人吗？
但他没想到，同样的直播套路，今天却好像有些水土不服了。
“阿远，你是真的为了救你的妻子负债八十万吗？”
“真的是你岳父岳母拦着不让你去见你的妻子吗？”
“狗狗真的是被你老丈人强行带走的吗？”
“狗狗和你的感情一直很好，一直是你在照顾狗狗吗？”
总之，各种各样的问题，几乎都是在质疑他，完全不像之前一样，只要他一说，大家只会心疼他，为他打抱不平。
可见顾父模仿的程氏直播方式还是挺有效果的，虽然他一直在为程志远说话，为程志远的各种不合理行为找借口。
但他越是如此，大家越是怀疑程志远。
现在很多理智的粉丝都有种被程志远当猴耍的感觉，只想从程志远这里得到一个答案，证明他们这么多年没有错付。
程志远，“……”
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粉丝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应该觉得他太过善良被人欺负都不会反抗，然后心疼他，赶紧给他打伤，赶紧点他的小橱窗疯狂消费支持他吗？
就在程志远云里雾里的时候，看到了直播间的连线申请。
看到是顾父，他还愣了一下。
顾父为什么要跟自己连线？难道知道喷子们去找他麻烦是自己搞的鬼，要来质问自己？
很好，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