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褚恩眯了眯眼，语气坚定道:“真的。”
虞重华太想见姬幽了，他眸光顿了顿，抬眸紧盯着文褚恩，缓缓开口:“我本来没想害你的，是虞之衡提议，我才答应的，假孕药我只是让他试试，是他要害你，才给你用了，当初陛下不也因为你怀孕挺宠你，你不也很享受么？说来你也该感谢我。”
文褚恩被他的不要脸气得衣袖下的指尖震震颤抖，那假孕药燃起了他内心最渴求的希望最终又狠狠破灭，甚至差点让他丢了半条命，他恨不得杀了他，感谢？亏虞重华说得出来。
虞重华见他睁着他最厌恶清纯的眼神看着他，又满脸鄙夷道:“是你自己蠢，连身边的人都管不住，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文褚恩衣袖下的手握紧了，但还是强压下情绪反问道：“所以是虞之衡？”
虞重华斜睨着文褚恩，嘲讽道:“你怎么不去问他？他看着柔弱无害，心思比我深多了。”
“陛下派人将他看了起来，我只能先来问你。”
文褚恩面色沉静下来，冷冷的看着虞重华，“不过你也不无辜。”
虞重华毫不在意的回视，不耐烦道:“我要见陛下，你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文褚恩俯身将自己的衣摆扯下一截，递给虞重华，补充道:“我要你先写份认罪书。”
虞重华怒极，“你耍我？”
“除了我，谁会带你见陛下，你不愿意就算了。”
虞重华忍了下来，不管怎样他要见陛下，写就写，于是他扯过文褚恩手里半截碎布，语气不好道:“没有笔，我怎么写？”
文褚恩漠然道:“咬破手指，要血书，这样陛下才会信服。”
“你帮我，我才能让你见陛下。”
虞重华纠结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许久，血书写好，文褚恩不知从哪倒了一杯水，递到虞重华眼前，悠悠道:“辛苦，喝杯水。”
虞重华神情阴沉，因着文褚恩又凑近他耳边以见陛下为由要挟，他深呼吸，接过瓷杯。
正欲饮下之际，月寒却突然冲过来，夺过杯盏，一饮而尽，下一秒，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侍君，有……”毒。
“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