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溜到教场里骑小马,练习弓箭。
李承佑开心地转圈圈,跑去把好消息告诉李承泰:“哥哥,今晚吃油炸小螃蟹哦!”
李元景让德顺把李承贞和李承珣叫过来。
李元景揉揉眉心:“安国寺有教骑射的参军,你二人如何练的?几个月了没有半点进步。”
两个孩子神情拘谨,看到李元景,犹如老鼠见到猫。
尤其是巧嫔的儿子,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底下。
李承贞低下头,结结巴巴回道:“孩儿孩儿知错了,一定刻苦练习。”
李元景抓住李承贞的双手,摊开查看,质问:“你就是这般努力练习的?”
每日坚持练习射箭的人,指关节上会有射箭留下的老茧。但李承贞的手指关节处,只有薄薄的一层茧。
可见,并未刻苦练习过。
李承贞一言不发。
考察过射箭和骑马之后,李元景又把几个孩子叫来,抽问了一些文学常识。孩子们表现参差不齐,知识储备最丰富的居然是李承泰。
李元景心如明镜,对儿子们的水平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夜晚乌云密布,天气异常闷热。一处偏僻的宫殿内,书房烛火长明。灯下,李承贞手里攥着一册古籍,翻来覆去阅读其中一页,试图理解古籍的含义。
文字晦涩,意义难懂。
李承贞双眼通红,恨不得把古籍上每一个字都背下来。可他越是想记住,越是无法记住。
身边伺候他的老嬷嬷看得心疼,柔声道:“殿下,天色已晚,老奴带您去歇息。”
李承贞死死攥着书,痛苦摇头:“我不要睡!为什么,为什么李承泰能背下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