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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远听到她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大家都是平等的为社会主义贡献终身的革命战士,身份不分高低贵贱。
只是我们不合适。”
程雪看着陆定远,扯了扯嘴角,却好像已经进了死胡同一样,继续追问道:“你拒绝我是因为夏黎吗?
她虽然以前是干部子弟,可她现在却是下放人员子女,她的身份还不如我!
为什么你拒绝我,却和她走的那么近?”
明明是个不愿与人亲近的人,明明是个对女人不假辞色的人,却能毫无芥蒂的与夏黎交往,甚至是为了她做出退让。
都是一样的人,明明都说不分高低贵贱,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明明是她先认识的他不是吗?
难道他是保姆的女儿,血液里就永远流淌着卑贱的血脉,像夏黎那样出身好的人,哪怕变成贫下中农的敌人,也依旧比她高贵?
凭什么?!!
陆定远看到她这有些疯魔的模样,眉头皱的更紧,“程同志,请你不要玷污我与夏同志之间纯洁的上下属关系。
我拒绝你,只是单纯的因为我们两个不合适,与任何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