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这个结果的无法接受。

    我作为一个军人,对于牺牲者的亲朋,我能理解她的悲痛。

    作为陆定远的爷爷,我对这孩子的这份赤诚十分感激。

    作为一个将军,我对这孩子的军事水平表示认可。

    如果你能同意他上战场,我这边会派几个人保护她,尽量保证她的安全。”

    柳师长心里有些生气。

    夏黎之所以能东边拉扯一下,西边拉扯一下,疯狂折腾让别人给她当枪使,帮她去战场,完全是这死丫头仗着所有人与他们这些知情者的信息差,蒙骗那些不知道她雷空身份的人,让他们帮忙游说。

    可偏偏,他不可能把夏黎雷空的身份公布出去,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柳师长根本不想赌那一丁点儿的危险性,万一人真的有什么好歹,那华夏失去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的可能性了。

    当即就想要拒绝。

    电话那头的陆爷爷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语气不疾不徐的道:“因为那小子的关系,我也多多少少关注过夏黎同志。

    那是一个十分有主意的孩子,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电话都能打到我儿媳妇那里去,就算你不同意,她肯定也会想别的办法。

    如今各方势力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指不定能做出来什么事,你不可能把他保护的面面俱到,严丝合缝到不会出现任何闪失。

    更难保那姑娘不会对这些势力的人推波助澜,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防不胜防,不如一切提早做下部署,让事态尽在掌握中。”

    柳师长沉默了,半天都没有回话。

    不得不说,陆定远的爷爷虽然没来南岛,可在几千里之外的首都,就已经把他这边的状况分析得明明白白。

    他所说的那些,也正是柳师长如今的痛处。

    最可恨的就是上蹿下跳的夏黎,完全不配合他的行动,听说现在仍然在档案室里每天琢磨要怎么搞事儿。

    柳师长一想起最近这片乱象就头疼,尤其是想到夏黎那头铁的所作所为,心里更是糟心。

    确实,与其被夏黎和其他人搞得措手不及,他提前部署好一切,也许对他更有利。

    只不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