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深山老林,或者遥远的戈壁滩参加科研任务,每天过着比坐牢还要累的生活,她又是真的不想去。

    光是想想,像钱老一样在戈壁滩上一干就是几十年,夏黎就觉得自己人还喘着气儿,但实际上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身心一块的那种。

    这种纠结一直持续到了第3天。

    一大清早,夏黎便坐着车,和几个保镖一起去接从南岛来聊城的陆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