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年龄的时候,肯定比咱们走的还远!

    你总要给小同志们成长的机会嘛!”

    柳师长:……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句句戳心,宛如一把把刀子,全都插在他身上的!?

    是他不愿意要夏黎吗?

    是人家根本不想干了啊!

    他不放她走,她满脑子想着吃空饷呢!

    柳师长心里乱七八糟的奖励一大堆,越想越生气,可却根本没办法跟赵师长说。

    难不成他还能说夏黎就是雷空,他生气的点是他一个科研人员不好好保护自己的安全,整天想着出去惹事生非,非要回家让她爸养她吗?

    柳师长心里越想越生气,可却有苦说不出。

    对待总是戳他肺管子的赵师长语气难免就更差了几分,“滚滚滚,我手底下的兵,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觊觎!?

    谁说我嫌弃她了!

    你少在这里给我挑拨离间!

    有这时间就赶紧跟上面催催,看看什么时候能把岛国那边的事儿整明白。

    如果真能从他们身上撕下来一块肉,那才是给咱们华夏报了大仇!”

    柳师长和赵师长这个年纪,正好是经历过三七年到四五年,这艰难的8年的老战士该有的年纪,若论对待岛国的仇恨程度,可比只在繁荣昌盛的华夏,课堂历史书上学过那个年代的夏黎,甚至是这个年代,许多经历过战争却并未经历过抗岛战争的人深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