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浓浓的对工作厌恶的情绪,黄大力脸上也禁不住露出死鱼摊平,这么危险的活,谁干谁想死的表情。
“那你想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把夏黎直接弄死不成?
他现在确实是在我们妇产科,可她身边带着5个警卫员,外加一个勤务兵,还有一个丈夫一天24小时的跟在身边,我想动手我动得了吗?
再说了外面还有大批的军队在外面守着呢,我要是真干了点儿什么我能跑得了?
就算这些全都不提,你没听说过夏黎那娘们一个人就能托起好几百斤重的石板的传闻?
她可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你觉得我能打的过她,还是觉得我能阴得着她?
我倒是也想给她下点什么药,让她一失两命。
可她身边那些人看她看得紧。
所有入口的东西,都必须是自己人亲自看过才行,还得让老大夫帮忙检查里面有没有毒,你觉得我能下得了手?
我确实是因为有把柄在毛子国人手里,不得不为他们办事。
但我为他们办事的前提,是因为我怕死。
现在明知道这么办可能要死,我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干活?我直接躺在那等死不好吗?非要干这点活之后再死,我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