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但并不严重后,也微松了口气。
脑袋瓜是重要部位,张玉书要是把他的人给砸出毛病来了,他非把对方脑袋也拧下来不可。
双方简单交谈几句,弄清详细的来龙去脉后,不由得被酒楼门口的动静吸引。
三人仔细看过去,只见外头满天鸡毛乱飞,云苓手上那根鸡毛掸子打的毛都掉光了。
张玉书嗷呜嗷呜地哀嚎叫唤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围观的百姓全在吃瓜看戏。
“太子妃别打了……嘶……草民知错……啊!”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嗷嗷嗷!”
张玉书这下是彻底酒醒了,鬼哭狼嚎地向云苓求饶,他的两个小厮在角落里抱着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更别提上前救人了。
“太子妃别信他的鬼话,他要是能改好的话,我当场吃两斤屎给大家看!”
“太子妃继续打别停,您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可恶,先前我哥哥在茶楼里做活计,只因他嫌茶太烫,就泼了我哥哥的脸,害得他起了好多水泡,到现在还留着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