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栏出了一个私密的小隔间,里面铺了一些杂草,很好地保护了母女俩的隐私。
“老爷,夫人和小姐我们便安置在里面,因为条件有限,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老爷莫怪。”
李海柱有些愧疚。
林寒眼中却满是赞赏。
“海柱,还有你们所有人,不仅没错,还保护和照顾好了夫人和小姐,这次馒头摊的事,我自会向张富贵讨一个说法,”
“但你们,全都重重有赏!”
李海柱神色失落道:“多谢老爷,可是摊子没了,老爷的家和工房也被那个下作的亭长给毁了。”
林寒冷笑一声,眼中涌出一股强烈的自信和底气。
“摊没了、家和工房没了有什么关系?只有人还在,只要你们还在,我林寒势必一定能东山再起。”
“但在此之前,我必须要让那帮敢欺负到我家头上的混蛋付出代价!”
方采薇脸色微变,担忧道:“相公,张亭长权势高大,咱们斗得过他们吗?”
林寒再次冷笑:“区区一个张富贵,以前咱们没有靠山倒也罢了,如今,老爷我在县城早已经找到了顶级靠山,就是十个百个张富贵来了,我也可以让他趴下。”
“原本我在村口听二爷说你们被欺负了,我是对他起了杀心的。但如今既然你们没事,要报这个仇,就得换种方式了。”
“毕竟,这世上有一万种方法让人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李海柱顿时兴奋起来。
“老爷,什么办法?”
林寒咧嘴笑道:“当然是撸了他的亭长之职,让他从此以后,成为跟普通人一样的平头百姓,没了身上那身官皮,你们猜以他的脾性,在这宝林乡,他能活多久?”
所有人一阵狂喜。
要知道,这些年无论是黄丰村还是其他的一些村子,凡是张富贵的管辖之内,就没几个没被他欺负过的家庭,要么就是跟张富贵本来就有些亲戚关系的地主们才能免遭于难。
如果说周三娃只是个无肚量的小人的话,那张富贵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心狠手辣不说,为人还根本不顾身份,与强盗土匪无异。
这么多年,早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