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垮了,尴尬不已,却又不好得罪顾景熙,只好讪讪地回应:“让贤婿见笑了,的确是我平日里对他们疏于管教,往后定会加强教育。”
顾景熙微微颔首,“嗯”了声,又道:“到底是孟伯爷的亲骨肉,总不能厚此薄彼,如何对阿瑶的,就如何对他们,孟伯爷觉得呢?”
他语气淡然,听不出喜怒,但只要听的人不蠢,就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兴师问罪的意思。
孟冬远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抬手擦了擦额头刚渗出的冷汗,连声应道:“是,贤婿说的是,我是该对这几个孩子一视同仁的。”
顾景熙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先回府了。”
闻言,孟冬远松了一口气,又道:“那我送送贤婿。”
“不必了,孟伯爷还是先处理家事吧。”顾景熙说罢,便将手里的项链递给孟冬远,“这是我岳母留给阿瑶的嫁妆之一,既然孟夫人要清点财物,还请孟伯爷将这个也交给她一并清点,省得少了什么说不清。”
孟冬远听到顾景熙称他的原配妻子周氏为岳母,却喊他与孙氏为孟伯爷、孟夫人,分明是不承认他与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