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出入锦华路的路线,与宋晏昶那辆车有交叉和重合。
还有,让人仔细搜查锦华路,尤其是锦华路那条锦江支流,最好让人去河里打捞一下。
接下来,我会仔细排查锦江支流沿线,看看有没有线索。”
柯林说了句“放心”,他停顿了一瞬询问:
“徐凝,我们的人准备抓捕温安平,不过,那人奸猾至极且极其敏锐,他今晚躲在徵县搞应酬,还找理由把你养父留在徵县,你事先提醒过你养父么?”
徐凝点点头,“我从拍卖场出来时,就给我爸打了电话,他刚与温安平等人吃完了饭。
我让他马上回锦城,别在徵县耽搁了,若无特殊情况,我爸此时应该在半路了。”
徐凝挂了电话,联系徐和煦的时候,发现他的电话打不通了。
徐凝联系徐和煦的司机,以及徐和煦的保镖,发现都联系不上人。
徐凝心里一沉,第一时间联系徵县的同事,
“穆湘君,温安平被抓住了么?他今晚应酬回去后,有没有离开过酒店?
我爸说了要回锦城的,现在突然失联了,我怀疑他被温安平扣住了。”
穆湘君刚接到命令抓人,他们在抓捕温安平之时,发现他已经金蝉脱壳了,
“徐凝,一个小时之前,徵安酒店突然出现管道破裂,好多酒店房间都进了水,其中就有温安平的房间。
那个时候比较乱,维修人员进进出出,客人们跑到大堂要索赔,温安平当时也露过脸。
我们当时对可疑之人,进行了点对点跟踪排查,人手虽然被分散了,但锁定了两个目标。
那时候,我们还没接到抓捕的命令,一直盯着温安平换了房间,确认他关在屋里没出来。
事实上,温安平老奸巨猾,他用障眼法瞒住咱们,应该是化妆成维修工悄悄离开了。
那两个可疑目标,其中一位或许是温安平,我们的人正在进行围捕。
至于徐总,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们的人曾亲眼看到,他坐车离开了徵县。
如今徐总突然失联,他应该是在半途中出事了,或者被人用计调回徵县扣押了。”
徐凝眉头皱得死紧,整个人都紧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