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柳烟越是冷静，仿佛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一样。
重新恢复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用居高临下和不屑的语气开口冷道：“人家灵城市委书记，市长都搞不定的事情，你一个小小的教育局副局长都能给搞定？”
作为记者，尤其是一位报道过大量负面新闻的记者，柳烟很清楚其中会蕴含怎样特殊关系。
她笃定，只要自己越是强硬，那李牧就会被自己压制。
可惜，李牧看她这副模样，也是轻笑了一下：“用不着这么委婉，你不就是想说，我是不是在暗中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钱权交易？”
看到李牧，居然如此毫不掩饰的直接说了出来。
柳烟瞬间感觉自己的职业性，受到了严重的挑衅，同时也更加认识到了李牧的狂妄。
这完全就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啊！
“不好意思，我还在真没有！”
李牧点了根烟，挑衅似的向柳烟吐了口烟雾道：“你既然认识俞飞鸿，那你就应该清楚，我跟俞飞鸿之间的关系！”
“而学校的事情，惠及万民，说上一句青史流芳也是毫不为过！”
“这么一件对各方都有利的事情，需要去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而后，李牧用一种不屑的语气开口冷道：“柳记者，这个世界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光明或者黑暗，人是一种无比复杂的生物。”
“我也不怕告诉你，在促成这件事问题上，我确实用了些手段。”
一听此话，柳烟心中狂喜，觉得自己要掌握到李牧狂妄的资本了。
但此刻，李牧却猛的上前一步。
他身上涌现出无与伦比的压迫力看着柳烟冷道：“但我是俞飞鸿的人，现在这座学校是由我一手促成的，马上就会有数以万计的民众因此受益！”
“只是，我敢说，你真的敢听吗？你敢报道吗？”
这一刻的李牧，霸道至极，话语更是一针见血直达她的灵魂深处。
彻底让柳烟整个人愣在原地。
说到底，她并非那种彻底被某些势力洗脑的蠢货。
她还有良知，更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正常人，在事情真正的涉及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