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地步。”
白老太太这次找傅司寒过来，还存着劝和的心思。
她希望傅司寒能高抬贵手，放白家一马，给两家留全了颜面。
“奶奶，我对白家，已经谦让过多次了。”
他已经给过白家很多机会，可是白家不珍惜。
况且，都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傅家都能收手，岂不是让别人以为，傅家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把？
傅老太太脸上浮现出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劝他。
傅司寒看了奶奶一眼，忽然说起另一件事：
“您当年和白老夫人的姐姐，曾经是至交好友？”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傅司寒垂下眼眸，“没什么，我最近查到了一些当年的旧事，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再跟您细说。”
傅老夫人点了点头，“嗯，你想知道什么，随时都可以来问我。”
……
白家信心满满地去程家提出联姻。
他们本以为，程凛的名声那么差，程家肯定会一口应下这门婚事。
却没想到，程家家主一听他们说明来意，脸上的笑意立刻被阴沉所取代。
“我儿子就是再混账，也不至于娶她白萱进门！”
“姓程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们白家一窝烂摊子，在这时候找上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况且，我儿虽然不着调，但他从来没做过害人的事！你们白家心思恶毒的好女儿，还是另找婆家吧，我们程家可不敢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