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打得满地找牙！”
陆云窈笑得快要直不起腰，“好了，婉清，帮我打架就不必了。不过，到了苏城，还要麻烦你当我们的导游，带我们好好玩一玩。”
“那必须的！我直接让我哥给我们当免费司机！”
陆云窈开着免提，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了好几度。
她往大叔站的方向，偷偷瞄了一眼，赶紧打消叶婉清这个可怕的建议。
“咳咳，叶大少工作很忙吧，我们可不好意思打扰他。婉清，我们几个都是女孩子，一起玩更自在些。”
叶婉清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就不叫我哥了，我带你们到处玩玩。”
“嗯，那我们苏城见。”
……
出发去苏城之前，陆云窈曾经见过天川一面。
她从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路过，窗户附近，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
“小蝴蝶。”
陆云窈疑惑地回过头，“你是谁？”
“我、我……你还记得大联山吗？”
陆云窈小脸一白，眼底流露出几分震惊和害怕。
她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守在门窗外面的保镖，立刻架起了手中的武器，直指天川。
“老实点！别耍花样！”
天川摆了摆手，有些紧张地说道：
“我没有恶意，小蝴蝶，我以前被拐卖到大联山。在那里，我被人虐待殴打，饿了好多天，是你给我递了一块馒头，你还记得吗？”
陆云窈眼神先是有些茫然，后来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