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呜咽声顿时一滞。
她呆呆的接过草绳,继续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宁软看着她,“他们欺负你,为何是你要去死?”
女子微微抬头,迷茫的看着她。
仍旧泛着泪的眸光中,似乎有绝望,又带着对她这句话的不理解。
“他们……没欺负我的。”
“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是我不好。”
“是你不好,是你该死,那你哭什么?”宁软摸了摸身后的剑匣,掷地有声,“谁让我哭,谁就是我的敌人,我的敌人就得死。”
女子:“……”
女子不说话了。
但眼泪似乎也就此止住。
她一手拿着草绳,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还在一阵阵疼痛的脖颈。
真的很痛。
窒息的感觉也真的很难受。
她不想再死一次。
可……
“可是……他们也没说错的。”
“是我,我自己觉得难受,所以才会哭的。”
宁软:“……”劝不了。
劝得她想刀人。
咚咚咚——
木门被人从外边重重敲响。
有些许熟悉的声音又开始站在门口骂了起来,“还躺着做什么?等着我请你吗?”
“干活不行,吃饭倒是比谁都吃得多。”
“吃那么多也整天病怏怏的,给你吃就是浪费!”
“天天就知道吃吃吃,怎么没撑死你呢。”
那边骂得愈发难听。
甚至已经在粗暴的强行开门了。
宁软面前,被收回去的四柄长剑,又被控制着取了出来。
漂浮在半空。
剑尖指着门外。
她抬步就要出去。
衣袖却被女子死死拉住。
“别……”她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看向黑洞,压低声音,“仙侍大人,你能不能先躲一下。”
躲?
又跳回那个她好不容易挖出来的黑洞?
没了灵力,又不能夜视的她,可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