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随口吐痰,玷污公堂,罚款二十两,稍后交一下罚款。”
江源靠着椅子上慢慢说道。
张员外顿时黑了脸,城内的地跟城外的能比吗?
还有,这特么吐口痰二十两银子,你当我吐的是金粉吗!
“好,既然大人仗势欺人,那我就到上面的州府去告!”
说罢,张员外扭头便离开县衙。
“大人,真让他过去告啊?”满脸担忧的说道。
江源朝着李虎招了招手。
“大人,干什么?”李虎连忙凑了过来。
“跟着张员外,你懂我意思吧?”江源贼兮兮的说道。
李虎当即露出一个明白的表情,大踏步跟着张员外走出县衙。
一路离开县衙的张员外愤怒的来到自己宅子,原本高墙大院的房屋,现在连他妈房梁都没了。
家徒四壁还有四面墙壁呢,自己可倒好,连墙上的青砖都被扒得一二干净。
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
张员外双手颤抖,咬着牙狠狠说道:“刘全!跟我上州府告状!”
“好嘞大人。”
赶着马车的刘全立刻搀扶着张员外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张员外仍旧浑身发抖,太特么气人了。
“刘全,快马加鞭,十日之内我要到落云城!”
刘全苦笑着挥动手中马鞭,十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在愤怒的加持下,张员外也算是拼了马的老命,一天疯狂赶路窜出一百余里。
晚间,张员外正坐在火堆旁与刘全烤着一张干饼,忽然间,一股剧痛从脑后传来。
张员外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刘全也没能幸免。
手持木棒的李虎贱兮兮的笑了两声,直接来到马车旁,松开了被束缚已久的马匹。
“马儿,你自由了。”
次日一早,当张员外醒来之际,满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城池。
不是落云城,是太平县。
“刘全!你他娘的怎么回事?我让你去落云城,你怎么给老子又带回太平县了!”
张员外愤怒的一脚将刘全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