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起来,鲜血哇哇往外冒,扯成一条线,滴的前胸都是。
一口气没上来,眼珠睁大,脸红脖子粗,陡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生死不知。
至少他不再有威胁。
“司徒庄主,你呢?”秦无双给他俩最后遗言的机会。
记住了是遗言。
活在世上的最后几句话。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我无话可说。”司徒墨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不多言不多语。
如果不是欠下大恩,他不会参与双方的恩怨。
从一些言语之中能够听出,司徒墨算是个正人君子,坐的正行的端。
可惜,半点不由人。
欠下的东西总归要还的。
侥幸胜了还有二三十年可活,败了烟消云散,也多活了二十年,怎么算都不亏。
人要想的开,不能死钻牛角尖,如此才能豁达,活的开心,走的潇洒。
一辈子匆匆几十年,不久图个乐么。
“那你就去吧。”秦无双恍惚一下,一个影子在司徒墨身边眨眼掠过。
一颗人头滚滚而落,脖子处喷射漫天鲜血,比大呲花还漂亮。
随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齐相望,一根银针弹射,正中眉心。
齐相望命再硬,也不可能复活。
三人比拼,秦无双一招天怒血洗便伤了两人根本。
纵然外表看不出来多大伤势,但身体到了极限,失去战力。
这是天怒九式第一式,后面还有八式。
第一式都扛不住,玩个狗嘚。
算个鸡嘎嘎啊。
当然,依照秦无双目前的功力还不能完全掌握天怒九式,实力不够,发挥不了。
但前三式游刃有余,轻轻松松。
“该到你们了。”秦无双把目光投向剩下的齐家二百武者,笑容和煦,在黑夜中显得那般阴森。
“妈的,咱们跟他拼了,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怕什么。”
“我们能战死,但不能吓死,十八年后依旧是条好汉,兄弟们说是不是。”
“嗖!”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扬言之人额头,穿了个通透,银针从后脑勺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