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小!”任平正挥了挥手“去吧,照你的想法做。能不能成可不是我说了算!”
林开云喜滋滋开口:“有您同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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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婉容见他心情好,同前些日子大不一样,“怎么?是祖父同意了?”
林开云往嘴里扒了两勺米饭,“师公这人嘴硬心软。”
任婉容笑了两声,“也只有你这样形容祖父了!也不知他听了是何滋味。”
林开云失笑,“自然是高兴。有徒孙如此了解他,亲近他不好吗。还有我们三月,以后得和师公多亲近亲近才是。”
“你居然还打着这样的主意?”任婉容逗弄怀里的孩子,几个月过去,孩子白胖不少,看着仿佛一个福娃娃。“祖父都不留你饭了,还想给你带孩子呢。”
林开云挑眉,“这是给师公含孙弄怡的机会呢。”
正说着,乳娘走过来,抱孩子去睡觉。
见一行人离开,林开云凑近任婉容,道:“内阁怕得商议好些日子。虽然前期准备已做了不少,但接下来我又要忙了。如今天热,不如带孩子去庄子上吧!”
任婉容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我明白,家里你放心。庄子就不去了,我怕你回来没饭吃。子远,你做的事情你不说我也能猜得一二,祖母当初曾问过:可会后悔?现在我的回答一样:不悔。我在这、三月在这,家就在这。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便是粗茶淡饭我也知足。”
林开云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你放心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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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商税改革,在有心人的传播下蔓延开来,事关自身利益不少商户跑到商务司打探起来。商户们焦急,朝臣同样焦急,可以说商税成了朝会的主题,哪一日朝会不提商税都不正常了,本该开海相关的一些列事情反倒关注力降低不少。
都知道林开云这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从他入朝开始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没有办成的。对此商户们压力可是很大的,尤其是“利润为基”,这四个字的意思被他们反复琢磨,可以说商户们私下里与账房想了不少应对方法。而账房经过商务司财务部门的洗礼,在东家的鼓动下,更是发明了一套他们自认为的做账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