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他很怂。”不知为何,禹墨对楚怀似乎很有兴趣,不断提出问题。
余生将剩余的小材料放在背包里,抬起头想了想后,才再次开口:“他自从进罪城之后,就没有主动得罪过人,有时候被人挑衅,也会主动认怂。”
“但很奇怪,所有挑衅过他的人,总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去。”
“而且一切都关联不到他的身上。”
“我曾经和他有过一次摩擦,虽然他在不断退让,但我并没有在他眼中看见过畏惧,只有如水般的平静。”
余生不断思索着自己对楚怀的所有记忆。
禹墨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陷入沉思之中。
“所以,无论他是否真的从心,只要他需要维持这个人设,就不会有任何表现。”
“倒是个聪明人。”
“也不知道这种人,如果出了罪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就是年纪大了一点。”
禹墨坐在轮椅上,呢喃自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而余生,时光则是对禹墨的话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在忙活着被褥。
“你们不好奇么?”
看着两人的反应,禹墨有些玩味的笑道。
余生,时光茫然的对视一眼,又表情古怪的看向禹墨。
“我们为什么要问雇主的事。”
看着两人,禹墨沉默了。
总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比较蠢的问题。
为什么在这两人身边,总觉得自己的智慧,似乎变低了很多
……
“季鸿!”
“你坐在妖原之主的位置,却碌碌无为,有负山主的恩惠!”
“蒙蔽山主,罪大恶极!”
“虽实力低微,但本王今日哪怕是死,也要将你带回鹰涧山,面见山主!”
老白猿漂浮在半空之中,大义凌然的看着季鸿,训斥着开口。
而季鸿则是背负双手,古井无波的注视着老白猿,嘴脸带着一抹轻笑:“是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真正有负山主重托的,是你才对。”
“区区一个妖原之主的位置,本王真的看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