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怼在余三水的屁股上,让其飞出去足足十米远的距离。
包括他屁股处仅存的两块碎布,在此刻都彻底撕裂。
那野猪没有停留,依旧疯了般的吼着,漫无目的冲撞着,最终消失在大山之中。
大概五分钟后,余三水才大口喘着粗气,重新活了过来,颤抖的抬起胳膊,扶着树木,带着染血的屁股,颤颤巍巍的重新站了起来,嘴里不断的嘟囔着什么。
“余生”
“咱们没完。”
“毁灭吧。”
“一起死”
等等类似的言论。
至于那无辜的野猪,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找它麻烦了。
被猪拱一次,是意外。
被猪拱两次
是脑残。
余三水一句话都懒得多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以及疼的随时都要裂开的脑袋,缓缓走向破军的营地处,看着密密麻麻的脚印,努力推断出余生他们撤离的方向。
“没有往镇妖关方向撤离,而是去了妖域深处?”
“你是拿我当傻子骗么”
“走死路?”
“障眼法!”
余三水用力晃了晃宛如浆糊般的脑子,用尽最后一点精神,来努力的思考,判断着。
“后劲儿真大啊”
余三水下意识的想要进行更深层次的分析,但只要用脑,就会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一万根针在扎自己,痛不欲生。
这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思考。
“一定是障眼法。”
“他”
“他要带着破军回人族的。”
“几个小时的路程,来来的及!”
余三水长舒一口气,最终冷着脸,给自己手工制造了一根拐杖,就这么拄着,狼狈的向镇妖关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