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这是能说的事吗？如果照实说，肯定又要经历一场社死。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分局科长以上的领导都跑来瞻仰先天强者。
多亏他升职副局长后换了个大办公室，要不然人都站不下。
科长以上的干部，除了胡杨林，几乎都是40岁以上的中年人。
其中修炼到内功圆满的不在少数，先天是他们的终极梦想。
全国每年抱丹的人，好歹还有二三十个，但是进阶先天的只有个。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内功圆满就是终点，前方无路可走。
一屋子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胡杨林，期待他的答案。
再缥缈的希望也是希望，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呢？
张局长见胡杨林一个劲的纠结，没好气的骂了起来“你个怂玩意，有啥不能说的？
赶紧的，大伙儿都等着呐。”
情急之下，胡杨林删删减减期期艾艾透露了一点经过。
“我，我就是那啥的时候，想控制着不崩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感觉了。”
分局战斗力最强的李副局长是个武痴，可能是求知心切，顺口追问了一句:“你是跟老婆那啥的时候有感觉的吗？”
胡杨林眼神飘忽，迟疑的点了点头。
“嗯……呐。”
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其中有瓜，一个个目光闪烁，脸上写满了‘求知’二字。
张局长起身解围“大家已经知道原因了，都散了吧。
年轻人嘛，好奇心强，好胜心也强，探索出一条在床上比狠的路子不奇怪。
总得来说还是小胡的底蕴深厚，你们一个个当年玩的更花，也没见谁进阶。”
听到张局长的话，胡杨林脑袋差点低到裤裆里。
什么叫床上比狠？这不是作贱人嘛，明明就狠好吧？
一群老油条不在乎，嘻嘻哈哈的散了。
他们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重拾当年的花样，尝试捕捉虚无缥缈的契机。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