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身上。”
施连新这才爽快道:
“好,一言为定,但你要配合我,我一定把这个设计业务弄给你做。”
“行,施县长,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呃,那沙院长,你帮我再弄一家设计院,或者你们搞两套方案,再借用另外一个设计院的名头。”
施连新得到中介费的承诺,立刻给他出谋划策起来:
“我们在表面上,也要做个招标的样子,也就是弄三家设计院比较一下。”
“有人叫中海一家知名设计院设计了一个方案,但你只要配合我,我肯定运作给你做。”
“好的,施县长,我一定全力以赴配合你。”
沙鹰飞心情有些迫切:
“这也是一个不小的业务,不管什么情况,我们的价格都会比中海那家要低一点。他们收百分之二,我们一点五。他们一点五,我们一点三。”
“施县长,你只要把情况透露给我,我马上把更低的价格报给你。”
“好,沙院长,这样就成了!”
施连新打完这个电话,又开始物色施工队。
他想来想去,必须找江滨建筑集团。只有他们有资格承接这么大的工程,也有实力垫资施工。另外,让他们做,他才能拿到中介费,拿得也放心。
他跟江滨建筑集团总裁陈松林关系很铁,他先后拿过他八百多万的中介费,早已是利益同盟。
等教育局把招标公告发到招标网上后,施连新先给陈松林发去一条微信:
陈总,你看一下我们县政府发在国家招标网上的公告,然后给我打个电话。
微信发出半天多,迟迟没有接到陈松林的电话,他只好主动打过去:
“陈总你好,你看了招标网上的公告没有?”
陈松林连忙回答:
“施县长,我们都看了,跟公司几个领导商量后,觉得我们没有能力参加这次竞标。”
施连新一愣,随后有些不开心地问:
“你们是我县最大的建筑集团,国营企业,在全省排前十,国家特别资质,你们没能力做,谁有能力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