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办公室,或者宾馆房间,肆意玩弄我。”
“这几年,我为他打过三次胎。有身孕的时候,我既要保密,又有妊娠反应,真是生不如死。”
她迟迟不着到正题上,郝枫有些急,可也只得耐心等待。
“郭武斌让我出面陪那个权男,是他占有我一年以后的事。那天,他用微信把我叫他办公室里,笑得像弥勒佛。”
“我就觉得他有些不正常,果真,他说了几句话后,就直奔主题:他让我今晚陪一个权男吃饭,再陪他睡一晚。”
“他说,这个权男对他非常重要,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他一下。我没想到郭武斌真是玩我的,说要跟我结婚,以及其他花言巧语,都是骗我的。”
“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我,所以把我献给权男,我气得恨不得扇他耳光。”
“我对他彻底失望,就想着要离开他。可他发现苗头后,马上问我要三十万。”
“他来我家结账当天,让我写了一张借条。我没有想到,那张借条,竟然成了我的卖身契。”
郝枫拿出手机,偷偷打开录音键后,才追问:
“宋艳艳,你后来有没有去陪那个权男?这个男权叫什么名字?”
宋艳艳回答:
“没有,我跟郭武斌吵了起来,我说你非要把我献出去,我就死给你看。他见我态度非常坚决,不敢强行拉我过去,怕出事。”
“我不肯陪权男睡觉,也就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郝枫一听,有些失望。
他细看宋艳艳的神色,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
这样的话,今天的行动,没有弄到施连新的证据,只是又搞到郭武斌一个罪证。
完全可以抓郭武斌,但抓了郭武斌,施连新怎么办?
郝枫心里有些矛盾,但他很快决定,必须放长线,钓大鱼。
用郭武斌,钓出施连新!
这样决定后,郝枫对宋艳艳说道:
“宋艳艳,你说得很详细。你是一个受害者,被郭武斌害得不浅,我们会替你作主的。”
“但光抓郭武斌还不行,我们还要抓他背后的保护伞,所以暂时还不能把郭武斌抓起来,我们要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