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里没有药物成分,只是酒精中毒。”
“好的,施书记。”
卫生局局长也是他手里提拔出来的,岂敢不听他的话?
半个小时后,郝枫在医院里拿到验血单子。
他看不懂上面的数据,去问周医生:
“周医生,她的血液中有费药物成分吗?”
周医生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回答:
“没有,她只是酒精中毒。我给她吊一瓶盐水,就好了。”
说着她就开方子,然后让郝枫去拿药,再让他把龚雨雯推到一间没人的房子里,一个护士来给龚雨雯吊水。
郝枫不知道施连新在背后做了小动作,真以为只是酒精中毒,就不再多想,像龚雨雯丈夫一样,坐在龚雨雯的床边看护着她。
半瓶盐水下去,龚雨雯慢慢恢复神志,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床前的郝枫,感激道:
“郝县长,谢谢你。”
“我今晚醉成这样,让你见笑了。”
可她想想,又疑惑道:
“不过,这酒这么厉害,我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我只是喝了一杯半的红酒,按理说,是不会醉的。我有半瓶红酒的量,平时喝两三杯红酒,都不会醉。”
郝枫安慰她:
“龚书记,你醒了就好。刚才,把我吓死了。”
龚雨雯眼睛定定地凝视着他,见病房里没有人,伸出手抓住郝枫的右手,柔声道:
“郝县长,谢谢你来救我。”
“刚才,我以为要死了,心被死的恐惧紧紧攫住。”
郝枫身子一震,本想抽出手,可为了安慰女领导,给她以温暖和力量,就任她抓着。
两人有了夫妻一样的温馨和默契。
施连新又一次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帮了郝枫,促成他与龚雨雯迅速亲近起来。
挂好盐水,已是深夜一点多钟。
龚雨雯恢复了正常,郝枫开车把她送回住处。
她刚来江滨主政,还没有住房,住在县政府招待所里。
还是她来赴任那天的那个房间,3号楼205室。
郝枫把她送到楼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