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作?怎么操作?对吧?这个,你应该懂的。”
“我不懂,我没有操作过这种事。”
钟大魁这才不得不说:“另外,他只是一个副市长,能这样说,就能这样做吗?”
“你不知道,我们公司去参加会议的顾总回来说,今天下午,所有与会者都赞同他的意见,当场表示支持他,有人还说会后就马上行动。”
张隆兴急得什么似的,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钟市长,现在,我们可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被他整死,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钟大魁哪里听得进这样的威胁话?也可能是心虚吧,心虚往往会声高:
“张隆兴,你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看把你急成什么样子了?啊?”
“去参加会议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能作主吗?没有我点头同意,他们真的敢推翻以前的政策吗?”
张隆兴还是心有余悸:
“那要是,万一。”
钟大魁压低声说道:
“就是有这个万一,我们想办法在其他项目上补到你,不就行了?”
“张隆兴,我可以向你表态,我们决不会让你在南江吃亏的,请你放一百个心,好不好?”
张隆兴还是不肯松口:
“可钟市长,我们来这里投资,是看中这块地的位置。别的地块,没有这么好的位置优势和升值潜力。”
拿了人家的钱,嘴就不能太硬。
钟大魁现在只能耐心解释,想着法子安慰他:
“你一定要这块地,也不是不可以。到公开拍卖的时候,你们也可以参与。我们背后再一起做做工作,还是能拍到你们手里的。”
为了利益,张隆兴也寸步不让:
“但地价就不同了,要相差很多。郝副市长在会上明确说,起拍价是以前的地价加上每平方八千八百元的拆迁价。这样,我们就要多拿出两个多亿的钱,这怎么行?”
钟大魁只能把最后的狠招说出来:
“起拍价太高,可以想办法让他流拍,等降低价格后再拍。事都是人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隆兴这才松了口:
“好,那钟市长,我等待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