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劲儿,村子里的人看他们的眼神非常不对劲儿,有不屑的、有鄙视的、有厌恶的等等。
“哟,中轩你们回来啦,这段日子在县里怎么样?”
莫仲轩理了理羽绒服,这是他前两天特地买的,现在还崭新崭新的呢。
“也就那样吧,勉强找了份工作。”
“在县里有房子就是好,不仅孩子能在县里读书,你们在县里上班也方便,还能一家团聚,不像我们每天骑着电车早出晚归,我们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县里买得起房子呢。”
莫仲轩心里一紧,“什么房子,我们只是在县里租了个房子,两居室的一个月六百多呢。扣除房租和日常开销也攒不下什么钱。”
有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别编了,再编下去就没意思了,大家都知道你们家在鹤轩壹品买了房子,而且还是你爸去世没多久买下来的。
对了,当时你还跟我哭诉说没钱给你爸治病心里难受来着,没想到啊。”
莫仲轩的心跌入谷底,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他买房子的事儿明明做得那么隐秘,村子里能在县里买房子的人凤毛麟角,他还特地选了个没有熟人的小区。
虽然心里紧张得一批,不过莫仲轩抵死不认,“我家要是有钱买房子就好了,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他们家房子多住不上就租给我们了。”
那语气、那态度,如果不是他们听了莫仲达的话去偷偷了解过还真信了他。
“家里这么久没人住,肯定落灰了,我们先回去搞卫生了,回头有空再聊哈。”
莫仲轩也不想多待,找了个借口带着妻子和孩子赶紧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