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
见宋缺没再硬杠,还吃了瘪,胡尧澜随即冷笑道:“那家具厂的事,你也不用参与了,我已经交给刘副镇长全权负责了。”
“下一个议题,牛程村的修路问题,最近我是被牛程村的村民堵了好几回,都是催促修路的事。还扬言,要是不把路给修好,就闹到市里省里,你们说说看这事怎么解决。”
表面上胡尧澜将这事说得有点棘手,可他的表情下却藏有一丝不可名状的异样。
“胡书记,这要修牛程村的路没个三四百万恐怕是做不到的,可咱们镇政府哪有那么多钱呢?所以,不是咱们不给他们修,而是没钱啊。”
“是啊,我看就暂且搁置吧,只是一笔不小的财政支出,等有钱了我们再来具体讨论。”
“对,现在就是要把百姓的安抚工作给做好,别让他们把事给闹大了。”
这时,会议室的气氛倒是很活跃。宋缺扫过一眼后,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
但是他心中对于牛程村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牛程村是整个吉塘镇最偏僻、最贫穷的山村,是全镇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有通公路的村子,现在村民出入只能靠一条临时开采的小山路。
进出不方便就不用多说了,而每当遇到下雨天,这条路都是泥泞,还变得松软湿滑,几乎每年都有村民因为不慎掉下了山崖,有人戏称这是一跳“黄泉路”!
尽管镇政府没钱也是事实,可为什么一直都不向县里申请财政支持,宋缺想了很久也没能想通这里面的事,便只好暂且不发表意见了。
“各位领导,容许我插句话。”
蔡一衍的声音让很多人都很是惊讶,可他们都将目光看向了胡尧澜,看他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便也没太放在心上了。
“自从我来咱们吉塘,就属老百姓赞许宋镇长的话听得最多,都说宋镇长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官,可见宋镇长在百姓中的威望很高,我觉得这修路的事交给宋镇长是最合适的。”
这个党政办主任倒是不客气,侃侃而谈将宋缺推了出来。
没见过一个列席会议的非班子成员竟然对一个准常务副镇长指手画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大领导呢。
他爹是他爹,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