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正处的事黄了。”
祝晨江气不打一处来,也管不了什么领导威严,还好现在就他两个人,怎么吐槽都没关系。
随后,他就把自己利用杠杆炒股,被人堵到市政府讨债的事给说了出来。
还真是,酒后吐真言啊。
刘传邦一听,一方面是有些惊讶祝晨江会遇到这些事,另一方面则是在心里暗讽他愚蠢,一手好牌就这样打烂了。
想到此处,心中顿时失落了许多。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祝晨江现在毕竟还是副处级干部,对于刘传邦的仕途还是有助益的。
于是,刘传邦立马就转换了心绪,表达出同情和关怀:“我还以为多大事呢,等这事过去后,你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毕竟能力和关系都摆在那里了。”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反正最近是真没顺过,还被宋缺那小子给摆了一道,白白少了二十万。你说,他一个乡镇干部,咋就这么牛呢?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呢?”
祝晨江愤愤不平,总觉得自己市级干部的身份就该与众不同。
“靠山?应该是没有,就是最近很得沈书记的器重就是了。不过,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毫不夸张地说,全县不该得罪的他都得罪了,所以就算他有靠山又能怎样,以前吴前同不也是他的靠山,最后怎样呢?”
“哦!”
听到这个消息,祝晨江心里是高兴的,原本他找刘传邦就是想通过他来给宋缺找找绊子,现在倒好了,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
“那领导你是什么时候跟宋缺签的合同呢?”
刚才祝晨江在谈房子的事的时候,就说到了这个细节,当时刘传邦就特意给记住了,现在不过是再次确认而已。
“就前天上午。”
前天上午?可前天下午的会议上,宋缺可不是这么说的,原来他是真的把沈书记给搬出来当挡箭牌了,分明是在吓唬胡尧澜。
得到确定后,刘传邦心中就有了些兴奋感,忙说要去方便下就走出了包厢。出去后,他还不忘让大排档的漂亮老板娘进去陪一下祝晨江,因为是老顾客,老板娘也没什么忌讳。
来到车上后,刘传邦就给胡尧澜打去了电话,说了宋缺前天上午根本就不是被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