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北胡兵入拒北川一事,必有内贼在勾结胡马!陛下!您要明察啊!”

    这番话黄龙却是听明白了,他的脸色煞白一片,冷汗直流,他急忙道:

    “张励,朝堂之上,休得含沙射影,凭空诬陷!”

    “你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北凉,为了大乾,一直为镇北王开脱!你莫不是受了他什么好处不成!”

    听到这话,张励气的双眼通红,怒声斥道:

    “住嘴!黄龙!你这饶舌之徒!”

    “镇北王在外拼死作战,你却在朝堂之上口出妄言,难不成还要给镇北王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不成!”

    “说!是不是你在勾结胡马!意图坑害我大乾国土!”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朝中众臣纷纷侧目,七嘴八舌的就劝诫了起来。

    其中部分大臣与黄龙交好,自然出言斥责张励,而向着张励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张励声泪俱下,振臂高呼:“我幼子张建,五年前投入行伍,远赴北凉迎战胡马,传来家书,书中阐明胡马利害,当地百姓苦不堪言,男子为奴,妇孺为娼。”

    “如此之辈,不迎头予以痛击,如何能抚百姓之心!”

    “难道要让他们以为我大乾软弱无能不成!”

    “这是我儿张建,战死之前传来的书信,诸位且看!”

    张励揣手入怀,掏出一封信件,摊开后将其亮于众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