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曾许以重金,让我拿出一块领地割让给他们,我没答应。”
“我知道他们的手段,他们拿了这块地,下一步便会逐渐蚕食我们的领地。”
“这些红毛鬼,吃人不吐骨头,如今我们就这点兵力,他吞下秦泽,下一步便是要吞下我们,去找他们,岂不是羊入虎口?”
屠沙东急忙劝诫道:“大王!您不能这样想啊!”
“让他们前来援助,也不过是缓兵之计,要想破局,唯有如此!”
察元真仍是摇头,“这些红毛鬼,一旦来到这草原上,今后将再无宁日,日后我北胡一族,必然沦为他们的奴隶,若是为奴,不如战死沙场。”
说到这,他站起身来,眸光微微闪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身边的将领们看着他,这一刻心中也不免悲悸。
若不遇秦泽,大王日后必然成为这草原之主,甚至于能攻入大乾,成就一番盛世。
可如今
屠沙东见察元真仍旧不愿求援,咬牙道:
“大王!你糊涂啊,日后事是日后事,今日事是今日事!”
“秦泽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灭了我的部族,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看着他死!”屠沙东情绪激动,却是一下说出了心里话。
“便是与秦泽决一死战又如何!我亲自带兵!”察元真大喝一声。
屠沙东重叹一口气,劝诫道:“不可啊,大王!”
“若您执意不求援,那咱们就逃离北库草原吧,拒鹿关内,那座小城中的人已经被大王屠尽,并无一人,咱们就进入城中暂避锋芒。”
但这一句话,显然触动了察元真的逆鳞。
他眉头一挑,朝着察元真就是一声怒吼:
“逃?”
“我察元真纵横草原数十载,要我当丧家之犬逃入大乾,舍弃这片草原,那绝无可能!”
“我北胡人,生是草原上的人,死是草原上的鬼!”
“离了故土,那便如无根之草,深潭浮萍,秦泽追入拒鹿关,我们既要面临他的追击,又要提防大乾的其他兵马,难道要战死异乡不成?”
屠沙东还待再劝,察元真却是大手一挥:
“军师,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