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道醇厚的嗓音响起:

    “主公,适才听典韦之言,主公先灭胡马,后击图元,这两桩事做下来,可谓是立下了不世之功,这百姓们自是人人爱戴。”

    “而那执政朝廷的金家,却是昏庸无道,鱼肉百姓,如此显而易见之事,这天下其他人岂不是都应和主公一般起义才是?”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路与典韦闲叙的张辽。

    秦泽脸蒙黑巾,听到他的话后揭开面罩,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淡淡道:

    “道理都明白,但不会人人都反,一种人不敢反,一种人是不愿反。”

    “不愿反的那类人,是金家政权下的得益者,他们坐拥荣华富贵,手握权势,百姓苦也苦不到他们那里去。”

    “这些不愿反的人却偏偏管束着大部分人,如此下来,又有多少人能反,敢反呢?”

    “如今我起义,这些不愿反的人中,怕是还有不少人妄图来镇压我攫取更多利益,或为名,或为利。”

    “大多数人,都是野心比实力要大得多,岂不知也不过都是金家手下的一具傀儡罢了。”

    “黄龙官至镇国大将军,该被铲除还不是金风鸾一句话的事,但即便如此,依然还会有人前赴后继扑上去,呵呵。”

    话音落下,典韦跟着笑了起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在咱们的大军面前,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