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就”说到这,他一时语塞,因为他想不到有什么能解决的办法。

    他只能走向金长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不论如何,我是会为你撑腰的,要是你真的受了欺负,我无论如何也要找上他,替你出气!”

    金长歌抬起头,对上了金建德那眼眶微红的脸。

    “二哥,成婚当天,你别去了,我怕我看见你伤心,到时候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金建德有些讶异,而后却笑了起来:

    “你你还会哭?不会吧?”

    “再说了,除了陛下外,爹和三弟都要去的,你见了他们那不也是一样嘛。”

    “不,不一样的,二哥,你在我心里,比他们份量还是要重的。”金长歌轻声说道。

    这实在让金建德有些受宠若惊,他的目光逐渐柔和起来:

    “还是去吧,至少我要看到你出嫁,我还要和那范立伦说几句话,叮嘱他几句。”

    “不用了二哥,我不是小孩子,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你忘了,我有武艺在身的,我的剑法很好,有人欺负我,我就给他一剑。”金长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到她脸上出现的笑容,金建德颓丧的情绪得到了缓解,也跟着笑道:

    “这倒是不假。”

    “习武多年,你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是我大乾的永宁郡主,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那洋人要是给你摆脸色,你就打回去!”

    话音刚落,金长歌叹声道:“可是,陛下应该不想看到我做出格的事。”

    “毕竟,现在她已经将他们奉为贵宾了。”

    “即便是发生了矛盾,那也无可奈何。”

    金建德的笑容骤然凝滞,连带着身体都跟着僵直了。

    “其实我都明白的,我的婚事,是陛下在讨好那帮洋人,那些条约,又有哪一个对我大乾有利呢。”

    “现在的我们,早已经不能挺直腰杆了”

    金建德喉头滚动,他想反驳几句,想为金风鸾辩解,但各种词句在心间胡乱的碰撞,无论如何也无法组织起强有力的辩词。

    千词万语淤积心间,如鲠在喉,空余下冰冷沉痛的现实——